今天完全是個慌亂又筋疲力盡的一天,
1pm上課-->4pm聽演講-->5:30pm報告-->7:30pm上課
昨天才確定本週的meeting改到今天下午"Dr.脛骨"報告完之後,
脛骨先生在WJH地下室的演講4點開始,我們的meeting排在5:30,
結果脛骨先生今天的演講內容超長,
離座時眼看已經5:30了,
由於我是今天meeting的第一位報告者(今天由我和阿羅西報告),
我只好匆匆忙忙離開,
連電梯也不敢等,
硬著頭皮努力爬上七樓!

結果正當我上氣不接下氣努力往上爬時,
摸摸口袋突然心一涼:我的鑰匙串不見了!
想必是掉在地下室大演講廳了。
(這串鑰匙包含實驗室鑰匙和家裡鑰匙,若不見,晚上就不知道去哪睡覺了....)

由於今天是個奇怪的meeting時間,
大家都很累了,都急著要回家,
我實在不好意思讓大家等我下樓去找鑰匙,
只好硬個頭皮開始報告,
內心還一邊盤算等一下要找警衛陪我去找鑰匙、或打電話給小元跟她要家裡鑰匙....
我就在這樣慌亂的情緒下開始我的talk

投影片一打上去,
可愛的Puppy(我把Puppy的照片當notebook桌面)立即成為大家討論的話題,
我還開玩笑地說I miss my puppy much more than I miss my boyfriend,
頓時氣氛輕鬆不少,
我第一頁放了我們台大EPA lab的網頁,
介紹一下Yeh老闆,
順帶介紹一下Atrus,
我還藉機當場問派翠克Atrus來看我時,可不可以來Harvard Vision Lab參觀一陣子,
哈哈!這種場面派翠克怎麼會拒絕呢!滿口答應啦!
Atrus:請準備報告吧!哈哈哈....!

我這次報告的情況沒有我在台灣報告得好,
我想我準備的時間太短了,
下次皮捏緊一點。

派翠克又問了我大問題,他的格局真的很大,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,
明天是我和派翠克討論的時間,私底下我會再打破沙鍋問到底。
另外,樓上lab的湯姆和我們lab的杭特問了我問題。

第一次在Harvard Vision Lab報告,
雖不滿意,尚可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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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以下內容不建議「非視知覺研究者」閱讀】

阿羅西接著報告他的「臉孔後效」(FAE)實驗,
我是他其中一位受試者,
所以也非常期待看到data,
他得到的data非常令我驚奇:
臉孔後效與「adapter與tester的距離」成反比是意料中的事,
但在延著圓形軌道以不同幅度位移的adapter造成的FAE,
卻沿著這個圓形軌道形成以下的分布:
"adaptation zone"在經過"facilitation zone"後又再度於adapter對側變成"adaptation zone"
(我從來沒見過FAE paradigm有facilitation的)
阿羅西把他的data畫得好像彩色的罐頭鳳梨切片,
用顏色來表示adaptation zone及facilitation zone。

總之,是個令我嘴巴一直闔不攏的結果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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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後記:】
感謝威廉詹姆斯大樓(WJH)的警衛吉米先生,
他是我們大樓警衛的固定班底,
總是笑容可掬對我問候,
今天結束meeting後,我急急忙忙找他陪我下去地下室找鑰匙,
他還一邊安慰我,
幸好順利找到我心愛的鑰匙串了!!
(明天非得去打個備鎖不可,不宜再拖了!!)

meeting結束已經快要七點,
待我找到鑰匙離開WJH已經超過七點了,
我晚上的課7:30開始。
趕忙衝去Widener Library 地下室吃飯,
然後再去上課。

真是累壞了的一天!

由於今天實在太慌亂,
晚上的課結束後(10 pm)我到Langdell Library喝喝免費的咖啡寫寫blog沉澱一下情緒,
不得不讚嘆一下:
哈佛的學生真是努力阿,都晚上11點了圖書館還非常多人!!簡直比白天的人氣還旺呢!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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